【夺命女婿】 发表于: 2018-05-29 11:58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夺命女婿 作者:不详 唐家堡堡主唐登,式功高强,刀法闻者丧胆,但却有人登门打他女儿主意, 此人武功自然有不差,才敢公然上门向他挑战。动手的人背景神秘,究竟他与唐 登有什麽深仇大恨呢?读者不妨细追下去,内文个中曲折,令你回味无穷。 夺命女婿(上) 洛阳城,第一大堡唐家堡。堡主唐登,年方四十,以一刀劈平湖北四个贼寨 扬名。 他的「八卦刀」在武林鼎鼎有名,丧在刀下的恶人近百。 此刻,却有人上门挑战。 投帖的是一个高瘦的青年,他背着一把长剑,满脸胡子,穿得像个叫化,脚 上的鞋蒙上厚厚的沙尘,显是远道而来。 「端木梁挑战唐登,取唐氏长女用三日。败,愿输上生命,百招为限。」 字写得龙飞凤舞。 「哼!姓端木的臭小子这样无礼?」唐家堡内的护院都很气愤∶「唐素儿小 姐娇艳如花,岂能任叫化子借用?」纷纷亮出刀剑。 青年冷傲的∶「我不想滥杀,我要的是唐登!」 「凭你这叫化子?」唐家堡的第一护院,是青城派俗家弟子任不名,他善用 「梅花剑」,唐登最器重的人。 青年望也没有望各人∶「还不快送帖给唐『岳父』?」 「岂有此理!」任不名剑一挥,便出一招「梅花六弄」,分刺青年胸前五处 要害。 青年端木梁并没有亮剑,他连闪五下,躲过这招。 任不名一招不中,又连挥出两招,但,又给青年避开了,他面顿通红∶「小 叫化,还不亮剑?」 「我的剑太锋利!」端木梁很自信∶「收拾你不用利剑!」 他话未说完,五指一抓,就抓住任不名的手腕! 「哈……」任不名剑向下一截,就想削端木梁的手指。 但,姓端木的这下是虚招,任不名的剑向下截,他抓过去的手就往下向上托, 刚好打在任不名手肘上。 「喔!」一声惊呼。 「当!」的一声,任不名长剑坠地。 他脸由青转紫红,五招不到,就给人赤手击得自己跌剑,哪像是青城高手? 第一护院? 「好!」一阵拍掌声∶「身手果然一流!」 五柳长须的唐登从内院踱出,身後有一随从捧着他的钢刀。 「老夫有那里得罪小英雄?」唐登皮笑肉不笑。 有堡丁将「顶拜帖」递给唐登看,他的面色随着字迹变色! 「好,拿刀来!」唐登暴喝∶「百招为限!」 他拔出精光四现、背有太极仪的钢刀! 青年端木梁握着剑鞘∶「来吧!还不拔剑?」唐登左手一扬,手指对方。 「我的剑太锋利!」端木梁冷笑∶「不想伤未来岳父!」 「在鞘的剑最利!」唐登暴跳如雷,刀一挥,耍出一记「两仪四象」,将端 木梁罩在刀锋下。 「看帖应战吧!」端木梁冷冷的道。 「好!这小子死定了!」 任不名及众护院欢呼∶「堡主神威,杀他!杀这叫化子!」 但,端木梁却没有中刀,他身形奇快,一闪就闪到唐登身後,剑鞘一「笃」, 就直刺唐登的背脊! 八卦刀亦不是浪得虚名,唐登右手握刀,向背後一伸,「当」的一声,刀背 恰好挡住端木梁的一剑! 旁边的堡丁又是连连叫好∶「堡主刀法如神!」 唐登大喝一声,使出「乾」、「兑」、「离」三刀,直击端木梁上中下三路。 端木梁身往後一仰,跟着凌空弹起,唐登三刀又击了个空!两人身形都很快, 片刻间就交了十招。 唐登心中有些吃惊∶「这小子剑未出鞘,已可抵我十招,万一他……」 他额上汗珠直冒,八卦刀又挥出了「巽」刀法! 这是削敌头、肩、臂,但自己的腋下就露出空位,唐登与敌拚命时,就使出 「巽」 刀法!但端木梁万分灵巧,他突然一蹲,避过刀锋,跟着跃起,剑鞘就点向 唐登腋下。 「噢!啊!」任不名知道唐登危险,他长剑就刺向端木梁背脊。 「当!」唐登的八卦刀飞出,恰好迎着任不名的剑尖,而端木梁的剑已离鞘 而出,架在唐登的颈上∶「停手,你们快叫唐小姐出来,否则唐登明年今日就是 死忌!」 唐登面如死灰,动也不敢动。 而任不名亦是面色苍白∶「你……」 「爹!」一把女声响起,那是唐素儿,她从内院奔出。 「素儿……不要出来!」唐登大喝。 就在这时,端木梁将唐登一推,推向任不名身上。而他就凌空而起,像只老 鹰似的攫向唐素儿。 「啊!」唐素儿的武功不高,端木梁熊臂一抱,就将她的纤腰抱着,跟着 「呼」的一声,直掠上屋顶。 「追,谁救得小姐,奖黄金五十两!」唐登已顾不得惨败,颜面无存了,他 振臂大喊。 任不名等武师,纷纷跃上屋顶,有人扔飞刀,有人放袖箭。 端木梁身形奇快,臂下虽夹着数十斤的女体,但几下起落,已将唐登及任不 名两人远远抛在後面。 唐登怒得双眼通红,他追了十多里後,拉着微微气喘的任不名∶「这小子我 要他死无葬身之地,唐家堡即向九大门派发英雄帖,敦请各路高手对付这端木梁!」 任不名眼中极度忧郁∶「堡主……小姐……她……」 唐登沉腰打出一掌,将一株小树劈为两截∶「素儿,希望你一死保存清白… …唉……」 唐登与任不名跃高再望,端木梁已不知跑到哪处去了,远处只有一丛密林。 「召堡丁来,我们搜山!」任不名气得乱挥手上剑∶「素儿,任大哥该死, 我……保护不了你!」 在唐登搜山当儿,端木梁却拐了一个弯,他钻回唐家堡的「後门」——百卉 果园。 这是在堡後十多亩的山林地,他似乎很熟悉地形,挟着唐素儿就钻进一间磨 谷房。 他将她抛落地上,唐素儿想叫,但又怕没命,她惊惶的问∶「你……你想怎 样?」 「洞房!」 青年除下长剑,他蹲了下来,大手一探,就摸向唐素儿涨鼓鼓的奶子上。 「救命!」唐素儿惊叫,伸手就想护胸∶「你……你迫我行淫……我最多死!」 「哈……哈……」青年端木梁站了起来∶「养尊处优的小姐要自杀,好!」 他皑了她一眼∶「还不快死?」 唐素儿粉脸一红,她下不了手杀死自己! 端木梁突然目露凶光,他右手一拉,长剑出鞘! 「不……不要杀我!」唐素儿掩脸哭叫。 「哈……哈……」端木梁剑光一现,是将她的裙带削得片片碎,跟着还剑入鞘, 动作快得惊人! 唐素儿的罗裙敞开,露出蓝色的胸兜及雪白的长裤来。他一扯,跟着将她的 长裙抛到老远。 「噢!」唐素儿急用力搂着胸兜∶「你……你真的要?」 「我一定要!」端木梁坐了下来∶「你想活着回去做大小姐,就得答应我!」 唐素儿虽怕死,但始终有羞耻感,她混身发抖,泪水夺眶而出。 端木梁满是胡子的嘴巳凑到她的粉脸上,他伸出舌头,将她的泪珠,卷进口 里。 「噢……你的胡子……」唐素儿混身抖颤∶「噢……」她不知是痕痒还是害 怕。 端木梁就贴近她,他伸手一拉,她的胸兜被扯了下来。 「喔!」素儿又是惊呼,她两只浑圆、坚挺,又白又大的奶子弹了出来! 她的皮肤很白,连奶子上蓝色的静脉都看得很清楚。她的乳晕不很大,奶头 像颗小红豆。 素儿双手一按,按在自己双乳上∶「噢……不要……请你庄重点!」她眼中 露出惊惶神色。 「哈……哈……」端木梁站了起来,慢慢脱去自己的衣服。 素儿眼皮垂了下来,不敢看,但又忍不住好奇心似的,还是偷偷的看了。 端木梁上身的肌肉很结实,胸瞠十分厚,他卸去外衣,下身就只有裤子。 「喔!」 唐素儿不敢再看,她蜷曲着身子,身子不断退缩。端木梁并没有脱裤子,他 又坐到她身边来,一手就抬起她的右足。 唐素儿脚上是对蓝色的纺花鞋,及一对白袜子。他握着她的小褪,脱去她的 绣花鞋和白袜子。一只白晰纤长的天足,脚趾上还搽上玫瑰花捣的汁液。 「喔!」唐素儿此刻是大腿扬起,她双手掩着胸脯,再不能阻止端木梁握着 自己的足踝。 他一低头,就吻在她的脚背上,她又抖了起来。 他的舌头从她脚背往上舐,痒痒的、暖暖的。 「不……不要……」唐素儿只觉得混身发软,女人被男人吮脚时,特别容易 动情。 端木梁的头慢慢往上移,虽然隔着薄薄的绸裤,他的胡子仍揩得她的小腿、 大腿发麻。他的嘴吻过她的大腿,就要碰上那尽头的桃源妙处。 「不!」唐素儿双手一推,就想按着他的头。 但,端木梁的头并没有巾落她的牡户上,他巧妙的一穿,从她手上穿过,一 头就伏落她的乳沟上。他的鼻子、胡子揩过她的乳房,一张嘴,就将红豆似的奶 头含在嘴里。 「哎……喔……」素儿差点昏了过去,她的手抓着他的背脊上∶「啊……啊 ……」 他的舌头舐上她的乳晕,又吸着那粒红豆。 她指甲虽然尖,但抓了两下後,已使不出气力,他的嘴、他的胡子,令得她 两粒奶头慢慢发硬,凸起。 他的舌头不断地舐,从她的奶头、乳沟,滑落到她的小腹、肚脐上。 唐素儿已经失去「抵抗力」,她口里乱哼、双手垂下,大力扯着他的头发∶ 「不要……不……要……要……」 端木梁双手仍搓耆她的豪乳,他舐到脐下,就用牙齿咬开她的裤带,里面的 亵裤露了出来。 「哎……啊……」素儿的屁股不自觉的扭了起来。 这麽一来,她的长裤就褪落到大腿上,端木梁的脸一伏,刚好伏正在她的牡 户上。 「呀!」唐素儿紧张下,本能的将大腿一夹,就将他的头夹着。虽然隔着薄 薄的亵裤,他的胡子仍可透过布孔,刺在她的牝户上。要不是有茸茸的阴毛,唐 素儿娇嫩的两扇皮就给胡子刮伤了。 端木梁的鼻子恰巧顶中她的阴唇,摆了摆头,素儿又是连连抖颤。他的口水 淌了些落在她亵裤上,加上她牝户流出的淫汁,裤裆已湿了一大片。 他又用牙咬开她亵裤的裤带。 唐素儿毕竟是大家闺秀,在这时,她突然竖指一插,就插向端木梁头上的死 穴。 这下子来得奇快,但,端木梁虽然俯头在咬,但额上却像长了眼睛似的,他 的手一抄,就格着唐素儿的手,跟着就撞她肘上的麻穴。 「喔!」唐素儿两手软了下来,而端木梁跟着回手一撕,就将她的亵裤 前面的一幅撕了下来。 「呜……」唐素儿哭了出来,她最神秘、不想人见的地方这时呈现在端木梁 眼前。 他摊开手一吹,除了碎皮外,还有一小撮毛发∶「你父亲作的孽,我是来收 息!」 唐素儿的手麻软,不能再按着要害,她的牝户是粉红色的,阴毛不算多,加 上被他一抓,两扇红皮、那贲起的销魂洞,似乎微微在颤动呢! 他低下头来,将鼻尖凑近一闻∶「果然有股幽香,你认命吧!」 唐素儿呜咽着,他在她腰肢及屁股下垫上一大堆乾草,她的下体呈拱起状。 他解开裤子,扒开她的大腿,双手抬着她的膝盖,就用力一挺! 「呀……呀……啊……」唐素儿惨叫一声,她只觉有根又热又粗的东西直钻 了进去,一直钻到底部! 「果然又暖又紧!」他开始一下一下的拉动起来。 「呜……喔……哎……」唐素儿咬着唇皮,凤眼半闭,蹙着眉,她摇着头, 似乎想要减轻那份羞辱或是痛楚。 端木梁兜着她的粉腿,一记又一记,他用的是九浅一深御女法! 「噢……噢……哎……哎……」 唐素儿捱到千馀记之後,她已经享受到妙处,端木梁放下她的腿後,她已懂 摆动屁股、腰肢来配合了。 他的肉棒,有几次刺中花蕊,她整个人颤了起来,有一份前所未有的畅快感, 她这时泪水已收,只是不断的「噢……噢……哎……哎……」哼起来。 「给我趴下来,像母狗似的!」端木梁突然拔了出来∶「快!」 唐素儿呶了呶小嘴,她转过身,将白白圆圆的大屁股向着他。 「吱!」的一声,端木梁又插了进去。 「雪……雪……」唐素儿双手抓着乾草,似乎领略着个中乐趣。 端木梁一边干,一边用力拍她的屁股,唐素儿只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∶「唉 ……我要尿啦……」 她的阴精射出,热热的烫向他的龟头。 「唷!」他亦叫了起来∶「丢啦……我亦丢啦!」五指一捏,捏着她一只大 奶,跟着就射出一道白流! 唐素儿仆在乾草堆上,她连裤子也懒得穿了,她只感到极大的满足。 「你这婆娘,原来已不是处子!」端木梁望了望草堆上秽迹,他一手又挞落 她的屁股上∶「讲,是谁给你开苞的?」 「是任不名!」唐素儿已经没有胆怯,她双手把玩着眼前一根茅草∶「我爹 有意将我许配给他,他有次带我到城东药王庙上香……就……就……」 她越说越小声∶「我们……只来过一次,以後,就没有机会啦!」 「现在,人人都知你捉了我,这笔数……当然是算到你头上啦……」唐素儿 并没有看身後的端木梁,她自说自话。 「你跟我回堡去,阿爹极疼我,我将我们的事告诉他,以後,你入赘我们唐 家做女婿,我相信我爹一定答应……」 「你令我很……开心……你剃了胡子……相信好看很多……喂……」 唐素儿讲了一大堆,觉得背後没有回音,她别过头来,就见端木梁已穿回衣 服,正在背上长剑。 「你……你走了?」唐素儿愕然。 「够了,果然是尤物,不过,破了身的,怎可以……哈……哈,你穿回衣服 归家吧!」 「喂,你!你叫什麽名字?」唐素儿想喝止,但端木梁已推开柴门,一跃就 不见了踪影。 「你……」唐素儿想追,但身无寸缕,她顿了顿足,急忙找水、找布去洗牝 户。 天渐黑了,唐家堡派出去的人还未回来,唐登急得在厅上跺脚。这时,突然 有人狂叫∶「小姐回来了!」 唐登一听,声音是从後门传过来的,他运起轻功就向堡後赶去。 唐素儿见到老父,马上哭了出来∶「爹!……」 「素儿,那恶贼……」唐登想问,但见四周有太多下人,他吞回说话。 「那恶贼想对我施暴,但……我用爹教的《三路弹腿》踢中他下体,跟着, 乘机逃了回来!」唐素儿呜咽着∶「他没非礼我……但,就看了我的……呜…… 我不依……爹一定要杀了他!」 唐登脸色一沉∶「赶快带小姐更衣沐浴,快去召回派出去的堡丁及任护院, 提防恶客再来!」 唐家小姐脱险的消息,很快就传遍堡内外。 唐登似乎心事重重,他走进内院,找着妻子吩咐了几句∶「暂时不要给人知, 你去验一验素儿,然後将她带到暗室,等会一齐问她!」 一个时辰後,各路派去搜山的堡丁、护院都回来了,任不名更是一马当先∶ 「堡主,小姐她……她无恙?」 「托祖先之福!」唐登脸上露出一丝「笑容」∶「她打退了恶贼,来,带你 去见见她!」 任不名有点疑惑∶「她的武功……」 「可能是恶贼见色,一时松懈!」唐登沉声∶「姓端木的不是说借小女三天 吗?然则,一日未过……素儿真的是拚命逃出的!」 「为防恶贼再来,老夫想将素儿许配给你,一来可以放下心事;二来,恶贼 再恶,也不敢惹上青城派!」 任不名马上跪倒∶「岳父大人,小婿给你叩头!」 唐登将他扶起∶「来,见见素儿去!」 素儿泡在浴桶半天,她连连将牝户洗完又挖,又用香料浸了一会。 「妈,」她哀求唐登夫人∶「你看到什麽,千万不要对爹说,否则,他一定 会杀了我!」 素儿搂着母亲∶「我拚了命,乘那恶贼占了便宜後松懈,走了回来,假如让 人家知道我给污辱,女儿……女儿……」她哭了出来。 唐夫人看完女儿的裸体,自然亦明白是什麽一回事,她含着眼泪,点了点头。 唐登与任不名到了内院时,唐素儿已经换上新裙子,打扮得艳丽可人。 任不名上下打量了素儿多眼。 唐登看在眼里,他乾咳了两声∶「素儿,将经过讲出来,爹刚才将你许配给 任不名了,这事……你不妨直讲!」 素儿粉脸一红,她於是讲端木梁掳走她後,拐回堡後的事,但略去了她给端 木梁强奸,换上端木梁欲奸她,给她踢中下体,她拚死走回来。 任不名松了口气,他似乎有八成相信。 唐登这时问∶「那恶贼对你讲过什麽?」 唐素儿想了想∶「那恶贼说……是你爹作的孽,他是来『收息』的!」 唐登坐下来∶「这小子的剑很快,我似乎在那里见过,咦……」他的脸色骤 变∶「快拿纸笔来,我要警告王掌门!」 「终南派的王掌门?」任不名问。 「是,说来话长,当年王为民,还有点苍派的孙作秀与我结成兄弟,闯荡江 湖,可能,是那件事……他的後人来寻仇了!」 「谁的後人?」任不名和唐素儿不约而同的问。 「这事稍後再说,我要给终南派送信。不名,你就走一次,回来就和素儿成 亲!」 唐登走到桌前写信。 终南山横卧陕、甘、河南几省。 终南派虽不是大派,但掌门王为民,以「棋盘剑」九十九式扬名。 王为民有三子一女,独女王若薇,排行最幼,她年方十八,是父亲及众兄长 的「宝贝」。 女孩子得「宠」,自不然有点刁蛮。就像这日,她由派中几个师兄弟簇拥, 在山後射雁。 若薇呼喝、嬉笑,就像女王一样∶「祝师兄,还不摇树赶雁飞?」 若薇拈箭搭弓,指着半空。 「是,是……」终南派的弟子,很多都暗恋掌门的娇娇女,自然是拚命讨好。 「呱……」一只雁飞起,若薇的箭「杖」的射出。 箭穿过雁身! 「射中了!哈……哈……」若薇娇笑∶「给我捡回来!」 「快去呀!捡到的有奖!」她指着山坡的草丛。 几个男的运起轻功,往前飞奔而去。 但,草丛突然冒出一个青年,他满面胡子,穿得像个乞丐,但背上却背着柄 长剑。 他,是端木梁! 他右手提着那只死雁,目光有点茫然。 「朋友,这只雁是我们师妹射下的,交给我吧!」那个姓祝的师兄最先抢到。 「你们是终南派的?」端木梁目光呆呆的。 「正是!」姓祝的伸手就想抢雁。 但端木梁身一闪,就缩到他背後∶「那位是否王为民掌门的爱女?」 姓祝的想不到对方身形这麽快,他反手一拍∶「你是谁?」 「我是给王掌门送信的!」端木梁身子一掠,就跃向王若薇,姓祝的及众师 弟马上追上来∶「送信的?给我站住!」 端木梁没有停步,他在半空∶「王若薇小姐是吗?」 他瞪着若薇及她随行的小丫环。 王若薇小嘴一呶∶「我不要答叫化,春梅,给他两文钱!」她就想背过身去。 「我家小姐叫你放下那只雁!」春梅迎上去。 端木梁已无呆滞的眼神,他将雁扔向春梅,双手就直抓若薇背脊。 「师妹小心,这厮不怀好意!」祝姓师兄亮出兵器∶「各师弟,围着他! 师妹,小心偷袭!「 若薇听到背後风声,她一回头,就放出三柄飞刀。 端木梁的势是往前倾,正好迎向三柄飞刀,看来,他避无可避,非死即伤! 王若薇掷出飞刀後,就想跃上树顶。 端木梁并没有中刀,他身子在飞刀到前,仰後打了个倒头跟斗,三柄飞刀, 就在他胸膛旁三寸飞过。追来的祝师兄,反而要停步,挥剑击落飞刀。 端木梁仰後,双足在地一蹬,身子亦往上跃,他伸手一抓,就抓着王若薇的 足踝。 「噢……你……」若薇惊叫一声,她想挣扎,但端木梁运指一点,就点了她 腰肢几处穴道。 「你……祝师兄……啊!」王若薇身子一软,就跌回地上,端木梁伸手一抱, 他的一只手刚好按在她的趐胸上,另一只手就兜着她的肥臀。 王若薇的乳房从来没给男人的手按过在上面,这时,端木梁不单是按,还狠 狠的抓落那团软肉上。 王若薇满脸通红,她手发觉举不起,只得呱呱大叫∶「你……你无耻!」 「不及你父亲!」端木梁淫笑∶「你的奶子不小哇!」他又加了一把劲∶ 「我一只手也抓不牢!」 王若薇一急,两眼翻白,昏了过去。端木梁将她身子一翻,就背在肩上。 这时,终南派各弟子已困成圆圈,拔剑在手,姓祝的师兄,更拾起若薇掉下 的弓箭弯腰搭箭瞄着端木梁∶「快放下我师妹……饶……饶你不死!」 端木梁冷笑∶「就凭你们几个?哈……」 他单掌一挥,劲风扬处,沙尘飞起,终南弟子,好几个仰後便倒! 姓祝师兄定了定神,但端木梁背着若薇就走,他还一扬手,用的是「挪叶飞 花」招式,一封信函就射向姓祝的面上。 姓祝的不敢接,用弓当拐杖,将信拨下,而端木梁就跑得无影无踪。 终南掌门王为民,正在内室修炼,突然听见几个男人在门外痛哭。 「师父,弟子无用,师妹给人捉去啦!」哭得最大声,自然是姓祝的。 王为民吓了一跳,他推门而出,问明原委,跟着接过端木梁的信,信是这样 写的∶ 未来岳父∶ 谨借汝女儿用三日,期满奉还。 未拜堂小婿端木梁拜谢 「何处采花淫贼!」 王为民怒得毛发直竖,他一运内劲,那封信在他掌上片片碎。 「立即召所有弟子,就算翻遍终南山,也要找出这……这恶贼!」 王为民三子,有两个不在山上,仅得二子王仲祥,他听说妹妹被绑,一手就 执起姓祝的大汉∶「你……你保护不力!」跟着一掌将他打翻。 姓祝的「咚、咚」猛叩头,额前肿起青瘀一大块∶「我们想不到这端木…… 武功这麽高……轻功又好……」 王为民双目通红∶「这端木梁如敢犯若薇一根汗毛,我要他全家死无葬身之 地!」 他怒吼一声,双掌拍出,庭中一株幼树,断为两截! 「召全派弟子来,搜!」 终南山这麽大,怎样去找?端木梁背着若薇,转了两转,他不是往山下逃, 而是窜向山顶。 他似乎很熟地形,专抄小路走,若薇晕在他背上,自然不知他的目的地。 终南派的人分批下山,亦巾不着端木梁。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,王若薇被一道热的水柱喷向她的粉脸,将她弄苏醒过 来。 「啊!你……」王若薇睁眼一看,就见到端木梁在抽裤头。 「你……你用尿射我?」若薇尖叫起来∶「我要杀了你!」她差点呕出来。 端木梁嬉皮笑脸∶「不要叫,你看看这是什麽地方?」 「噢!」王若薇四周一看,不禁粉脸失色∶「你……你敢闯我派圣地……你 ……」 她穴道已自动解开,就想夺路走。 原来这里是终南派历代祖师的墓地,这是一个十分隐蔽的山洞,放有五个石 棺。 平日,是有两个弟子守墓的,此刻都召回,山洞是有石门的,端木梁进来时 已用劲关上,王若薇根本无路可逃。 「你……你想怎样?」王若薇退到一角。 「我?想和你在这里洞房!」端木梁踏前,裂嘴狂笑。 「你……你……」王若薇双掌一推,一招「嫦娥拜月」就击向端木梁,此刻 她存心拚命,十分狠辣! 端木梁一侧身,就避开这掌,他一抢前,伸手就抓她的乳房。 「下流!」王若薇急用手遮挡,但端木梁抓她的奶是假,点她腹际的麻穴是 真! 「噢……」王若薇娇呼一声,身子就软倒,就在她下跌时,端木梁一抱又抱 起她。 「你……」王若薇身子虽乏力,但嘴仍可叫骂∶「你再动我……我就咬舌自 尽!」 「你不会死的!」一端木梁笑了起来∶「一个要死的人,不会对人讲,只有 三心两意的,才用自杀来吓唬人!」 王若薇粉脸一红∶「你……」她突然张嘴就咬落他的手臂上。 「唷!」端木梁这下是避无可避,也被咬得手臂冒血,泄红了她的小嘴,他 运劲一震,震开了她的嘴∶「你该打!」 他将她一按,就按在一座石棺上,跟着一抓,就将她屁股部分的裤子撕破, 王若薇那个浑圆、肥厚的臀部就露了一大截出来。 那屁股白雪雪,线条弧型,十分诱人! 「你……噢……爹……」王若薇身子失控,嘴却可以呼叫∶「禽兽……」 「说对了,你爹是禽兽!」端木梁一挥掌,就拍落她的大屁股上「啪、啪、 啪……」 他手上虽没有运劲,但挞了十来下後,若薇的白屁股已经是斑斑泄上了不少 红指印。 「哎……噢……噢……唷……」若薇的呻吟已从开始的痛叫变为享受的呻吟 ∶「哎……啊……」 端木梁反有点愕然了,他不知打女人屁股,震动会触动她的阴核,令她产生 做爱似的刺激。 「你打呀……打死我……打呀……」若薇见他动作慢了下来,忍不住催他∶ 「打呀……」 「你这小淫娃,果然不是好东西!」端木梁淫笑了两声,他三拨两扒,就将 她的破裤全撕了下来。 她整个大屁股都露了出来,但神秘的妙处就被破布遮掩着,她下体整个裸露 了。 若薇身子抖颤着,有时还有点抽搐,她又呻吟∶「噢……啊……打死我…… 打……」 他挞了百多记,手掌心都有些痛了∶「小淫娃,让你享受新乐趣吧!」 端木梁将若薇的身子翻了过来,她上半身搁在石\ue4cf上,下体贲起,那妙处呈 现在他眼前。 那是粉红色的两扇皮,上面的毛毛稀稀疏疏,但那条「桃缝」却已经湿润了, 露出了「油油」的肉缝。 「不!」若薇娇羞的闭上眼,她羞得满脸通红。 端木梁却捉狭的将头凑近去看,他的鼻尖,恰巧插进那条「桃缝」内。 「哎……噢……不……」若薇惊呼,她以为他已经奸进去了。 「唔,果然有股幽香,不过……」端木梁嗅了又嗅∶「你不是处女!」 闭着眼的若薇,淌出如线泪珠,她咬着小嘴。 他伸手拉开裤带,拿出那紫红色的肉棒,先在牝户外揩来揩去。端木梁并没 有插进去,他的热棍在「门口」外撩来撩去,若薇的肉洞,流出的白涎越来越多 了,那些白汁顺着腿侧流下。 就在这时,端木梁猛地一挺! 「喔!啊!」王若薇惨叫一声,这时她撞开了被封的穴道,双手可活动了, 她双手就抓向端木梁的胸膛。 他的肉棒子已经整条插进「洞」内,只馀两粒小卵在洞外摇幌。 他双掌当中一挡,格开王若薇的指爪,跟着一握,就握着她两个肉球。 「喔……噢……」她惊喊,再也使不出力,全身不断颤抖。 「喔……呀……」她想挣扎,但端木梁的肉棒,恰似一根「肉钉」似的钉住, 她摆动越剧烈,他就觉得越过瘾! 「你这小淫娃,想不到下边……这麽紧!」端木梁虽然隔着衣服,但掌心的 热力,搓得两搓已令她的奶头发硬,凸现出来。 他连连的颤了两下,王若薇娇哼了两声∶「哟……哎……」这更激起端木梁 的兽欲,他猛地一扯,扯开若薇的衣襟。 「噢!」她又是一阵惊呼。 除了白色的肩膊外,就是一件白灰色的胸兜。他一扯,扯下那块布,若薇的 椒乳弹了出来! 她的奶头很大颗,乳晕亦很大片,凸出的奶头,像颗大红枣。他大力的扭着 那两团软肉,他虽然一手握不满,但仍可扭得两团肉脂变形呢! 他白白的奶子,满是淡红的指印。 「乐不乐?」端木梁猛地挺了两挺! 王若薇满脸通红,她想不到自己会在历代祖师的石棺前,给一个叫化子似的 的男孩强暴! 端木梁握着她的大奶子,按着她在石棺上,连连的抽了三、四百下。越插得 多,若薇的淫汁就流得更多,她的牝户虽然紧,但汁多了,他拉出插入时就更顺 滑。 「你这小淫娃,比唐素儿还骚!」端木梁只觉他的龟头,像被「锁着」,若 薇的牝户似乎有吸力似的!但若薇根本就没有摆腰扭臀,她动弹不得。 端木梁又多干数百下,身体才一阵抽搐,一道热流直喷向若薇的花心! 「噢……哦……」若薇两腿抖了抖。 他本想将东西插在她里面的,但射精後,那话儿慢慢变细、变软,终於滑了 出来。 端木梁慢慢的松开扭着她乳房的手,他拉回裤子。若薇仍是牝户大张、横躺 在石棺上,她脑中一片空白,泪如泉涌。 「你这恶贼,怎麽会选中我,我……以後还有面目见人吗?」若薇心中羞愧 交杂。 她顾不得光着下体,「呜、呜」的哭了一会後,王若薇突然扬起手掌,就想 拍自己的天灵盖,她真的想自杀。 女人要死的时候,是勇往直前的。 但端木梁比她更快,他手指一点,就点向她的腋窝。 「喔!王若薇的麻穴被点中,手软了下来。 「你这恶贼……」她破口大骂∶「你占了我的身体,我打不过你,要死也不 可以?」 她泪如泉出∶「这日之後……孙郎……孙郎恐怕也不要我了!」 端木梁好奇的∶「谁是孙郎?」 「他就是点苍派孙作秀掌门的独生子,他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的!」 王若薇嘶哭着∶「你这恶贼,以後还要我有什麽面目见人?」 端木梁头垂下来∶「哼!这是你父亲作的孽,这本利当然要你来偿!」 「今次也好,连孙作秀独子的媳妇也给我玩过了,唐王孙三家……」端木梁 笑起来∶「三仇已报其二,王姑娘,你怪不得我!」 他拾起破衣裤,帮王若薇穿上,再点了她几处穴道,又解下自己的衣带,将 王若薇双手绑了个结实。 王若薇蜷曲在一角∶「恶贼,你要怎样?」 「玩也玩够了,在下还有事,你等人救你吧!」端木梁用劲推开了门,飘身 而出。 王若薇等了片刻,才放开喉咙大叫∶「来人哪,恶贼在这!」 她叫了十来声,就是没有人来理会……在大厅的王为民,等了多个时辰, 他心焦的踱着方步∶「真没用,封了山搜一个人也搜不到!」 就在这时,一个门人奔进来∶「掌门,十二师兄及少主在山脚截到一值佩剑 疑人,正在打起来,他差小的来禀告,祝师兄正转向山脚,看看究竟是不是那个 恶贼!」 「好!」王为民裂嘴大笑∶「拿剑来,我也要看看这恶贼!」 为了讨好掌门人,终南派近百弟子,都蜂涌下山。 山麓下,一个青年剑客,正迎战近五十人,他虽然伤了七、八人,但亦中了 两剑,虽然伤得不重,但已经满面血污。 「你们误会啦!」青年剑客支撑了半个时辰,已经上气不接下气。 「好淫贼,我妹子呢?」攻得最狠的是王仲祥∶「你说出来,我饶你一个全 尸!」 他「刷、刷」的挥出一招「跃马横车」直刺对方心口、小腹。 青年剑客长剑一荡,剑光罩住全身。 王为民这时赶到了,他暴喝一声∶「停手!」 青年剑客一见到他,大喜若狂∶「王掌门,在下是唐家堡任不名,奉堡主命, 有信呈上。」 这时姓祝的亦已赶到。 「是不是这人?」王为民不好意思讲「淫贼」,他指着任不名。 「掌门,不是他,是个穿得像叫化的!」姓祝的摇了摇头。 王为民蹙了蹙眉∶「这样巧?任不名,唐登有什麽信给我?」 任不名捱了一顿打,心中自是有气,他从怀中掏出书函,用一招「顺水推舟」, 用劲将那封信平平的飞向王为民。 「青城气功?」王为民叫了一声,他双指一夹,将书信夹着。 近百人鸦雀无声。 王仲祥站近父亲,只见王为民打开信封,取出信纸,上面只写了一句词∶ 「江阔云低,断雁叫西风」。 此外,就什麽字也没有了。 王为民脸色大变,拿着信的手不住的发抖。 「唐家堡是否有事?」他语调有点惶恐。 「有人想劫堡主千金素儿小姐,托赖,唐小姐可以脱险!」任不名冷冷的∶ 「在下是青城俗家弟子,寄身唐家堡,但……贵派何以当在下是淫贼?莫非……」 「小女正是遇到这麽一个贼!」王为民扬了扬手∶「请上山,刚才是不打不 相识,老夫还有很多事要问你!」 王仲祥亦有点不好意思∶「你给唐家堡送信,但你使的兵器不是刀,亦没有 用《八卦刀法》,我们才误会了你!」 任不名心底在冷笑∶「终南派数十人围攻我一个,也是打个平手,看来功夫 利害有限,怪不得保不住女儿了,哈……」 王为民似乎心事重重,他像在一息间老了四、五年一样。 这时,有门人奔下来∶「掌门,峰顶圣地传来小姐叫声,大家快上!」 终南派的人自不然又个个争先,从山脚到峰顶,轻功再好,也要奔一个时辰。 任不名有意显宜力,亦顾不得伤口,奋力抢在前三名内。 王为民一马当先,王仲祥跟着老父。 王若薇叫了半天,她想不到父亲会带了一班人来的。 她大呼∶「爹,恶贼在附近,你们小心!」她顾不得衣不蔽体∶「爹,你要 给我报仇!」跟着哭了出来。 王为民最先抢进石室∶「其他人留步!」 王仲祥喝住任不名∶「本教圣地,任兄留步!」 其他人亦在石室外十丈停下。 「山边有人!」一个终南弟子突然大叫。 就在这时,王若薇从石室飞出,她身子一踪,就飞落百丈的山崖下。任不名 突然一跃,斜斜地撞向王若薇,他在空中运劲一推,阻了她往下跳之势。 「砰」的一声,王若薇瘫在崖边,哭得呜呜作响。 原来王为民跃入先师陵墓室,跪下叩了三个响头,就见王若薇衣衫不整,蜷 曲在一边。王为民又急又气,只是问了句∶「他……有没有……」 王若薇眼一红∶「爹……」她跟着连连点头∶「你要给我报仇!」 王为民一掌就扫过去∶「你……你干吗不自尽!」 王若薇自小娇生惯养,从来没见父亲那麽凶的,她「哇」的一声哭出,就冲 出洞想跳崖……众终南弟子从来没见过掌门人冷峻如斯的。 王为民踱出洞口∶「你们都回去吧,这淫贼想必走了。任先生,烦你回去回 报唐堡主,十月十五点苍派见面,送客!」 他别过面去,似乎愁肠百结,对眼前的子女、门人,理也不理∶「我到峰顶 静修,七七四十九日後就往点苍山。无我命令,任何人不得到峰顶来!」 他说得很慢,但字字用内力迫出,过百人都听得一清二楚。 任不名心里十分奇怪∶「唐登与王为民的女儿都出了事,但他们起初是暴跳 如雷,跟着就阴沉得可以,看样子……王为民的女儿是吃亏了,但他就不谈报复 ……这其中有什麽秘密?」 任不名恼筋一转,要解开逼个秘密,看来在点苍派身上,这句「江阔云低, 断雁叫西风」是什麽隐语?我解得开,就可控制唐登、王为民、孙作秀三人,我 非要想办法到点苍山不可! 王仲祥见任不名默默不语,亦不去理他。 王仲祥耸了耸肩,揖送任不名下山。 王若薇哭了半天,在几个女师姐妹掺扶下,亦离开山峰,慢慢走回山腰居所。 片刻间,山峰的人走了个乾净。 夺命女婿(下) 王为民盘膝坐在历代祖师陵墓山洞入口,双眼赤红。他未到五十,但头发已 有点花白。 「淫贼,你还不给我滚出来?」王为民突然向若山峰背低声∶「你究竟是谁?」 端木梁一个跟斗,从悬崖上跳了上来。原来他根本无法下山,只是藏身在崖 边一棵古树上。 「外父,我是端木梁呀!」他嘻皮笑脸的。 「你究竟是谁?」王为民双掌一摧,劲风直打端木梁胸口。 端木梁诡异的笑了一笑∶「你女婿嘛!」身子斜斜一滑就避开了。 王为民一伸手,以指作剑,指发剑气,连出五招,射向端木梁∶「再接我三 招!」 端木梁似乎对终南派的武功摸得熟透,王为民指发的剑气,都给他闪过。 「你究竟是什麽人?」王为民慢了下来,他突然停手,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∶「段秀兰,当年的事,我……我很後悔……你……你原谅我吧!」 端木梁身子抖了抖,他眼中似乎露出奇怪的神色∶「你……你做错了什麽事?」 王为民力眼珠一转∶「段秀兰是你师父?是你母亲?」 他突然跪了下来「咚、咚」的叩了个响头∶「我对不起终南的历代祖师,我 就等这天,若薇这女娃,贤弟看得上眼,就取去用,莫讲话三天……,用一世都 可以!」 端木梁择了崖边一块大石坐了下来,怔怔的望着王为民∶「你知道我是谁?」 王为民似乎哭了出来∶「是我不好,刚才我试贤弟几招,就知你十分了解我 终南武功招数,是不是段秀兰叫你来报仇?」 端木梁仰天大笑∶「王老头,你和唐登、孙作秀做了那件好事,真的会怕受 良心谴责?」 王为民虽跪在地,但眼是往上看,盯着端木梁的。这时见他仰面朝天,中门 大开,王为民突然推出一掌,击向端木梁所坐的大石。 端木梁想不到这一击的,他身子往後就倒,人就像断线风筝般掉落崖底。 「哈……哈……」王为民笑着站了起夹∶「後生一定不及老狼,我戏演得好, 哈……」他拍了拍掌∶「崖底起码千尺,一定要搜到你这淫贼尸身!」 「哼,我支开了门人就怕事件外泄,你死在黄泉,怪不得我!」王为民狞笑。 终南派搜端木梁尸首,搜了半个月…… 在云南点苍山上,点苍派掌门孙作秀这天纳妾。 孙作秀独得一子,发妻过身五年,这天他纳的妾叫绿云,是大理城有名的歌 妓,今年十九岁,但孙作秀已经是四十多了。 「白发红颜,是孙掌门的福!」盈门宾客有赞叹∶「真是享尽几生艳福呀!」 「听说老子纳妾後,孙掌门的独子孙郎就迎娶终南派王为民的女儿王若薇, 今年,点苍派算得上双喜临门!」 孙作秀站在宾客当中,笑不拢嘴。 他的儿子孙郎,就骑马带轿,到城内迎接绿云,因为往返要十多里,所以一 早已出发。 「怎麽不见孙掌门的死党,唐家堡的唐登及未来亲家王为民呢?」宾客中有 窃窃私语。 「好像早到了,怕在後面打点吧!」 「奇怪,很多生面孔的武林同道都千里迢迢来到云南,为了什麽?」 「听说有人发英雄帖,说孙掌门纳妾後有重大的事情宣布,所以各路英雄都 来趁热闹!」在点苍剑派的大院子里,宾客你一百、我一语。 王为民、唐登、任不名三天前分别已到。 王为民搜不到端木梁的尸首,心里认定他未死,曾与唐登、孙作秀密商了一 日。 「这个神秘淫贼,两次都是潜入发难。」王为民比较阴沉∶「我和唐登就不 露面,埋伏等他!」 而任不名想刺探秘密,就易容混在宾客中。 究竟端木梁跌下悬崖,是否未死? 孙郎领着八人大轿,在大理城接到绿云,一行三十多众,望着城门而行。 以点苍派的面子,本来出城时是不须检查的,但今日守城的兵丁就喝停轿子。 「是孙作秀英雄纳妾!」轿夫放下了轿。 孙郎从怀中掏出些银两,那个武官和兵丁才有笑容,讲尽好话。 八个轿夫再抬起花轿,有人就哄∶「咦,怎麽重了些?」但他们不敢揭开轿 门。 花轿再起行。 但在内的绿云,却是花容失色。 因为轿底钻进一个男人!一个握着匕首、笑嘻嘻的男人,他就是端木梁! 他将她一抱,抱到大腿上。 「快剥衣服!」他的匕首架在她粉颈上。 「我……我今天成亲!」绿云呐呐的。 「但我想先孙老头洞房!」端木梁的嘴凑到它的粉颈上∶「用完才将你还给 他!」 绿云的粉脸通红∶「这怎可以?」 「不可以?」他将匕首插入轿顶的木条上! 「好香……」端木梁吻着她的颈∶「死了的人,就不能做到新娘子!」他舐 着她的耳珠。 她又不是三贞九烈的女人,绿云只好将凤冠霞佩,一件件剥下。 花轿的内厢很大,绿云的裙褂可以放在一边。很快的,她身上仅馀一个红胸 兜和一条红的裤子。 「好汉……我……」她差点哭出来。 「陪我,胜过陪那个老头!」端木梁一扯,她的胸兜脱了下来,露出两个又 白又大的奶子。 轿是左右的幌来幌去,因为路是不平的,绿云的奶子亦是左右的幌动着。 端木梁将她的身子一抱,绿云变成面对面的坐在他的大腿上,他低头就嗅落 她的乳沟上∶「真香!」还伸出舌头,舐了舐那条深深的乳沟。 绿云的身子颤了颤。 她已给人开了苞,早已不是处女,这次嫁与孙作秀,是贪他有钱,下半生不 用愁。 很多美女嫁与丑男人,都是同一目的。 绿云算是珠圆玉润,孙作秀是怕人丁单薄,才选她,贪她「好生养」。 奶子大、屁股大的女人,生孩子必多。 绿云的乳晕是鲜红的一大片,乳头很大,有如一粒红枣似的。端木梁就含着 这粒红枣,大口大口的啜,又用舌头去舐那红红的乳晕。 线云的手越抓越紧,她的手指抓入端木梁的肌肉。她的口一开一合的,想叫, 但又怕花轿外的媒婆、轿夫听到,只得咬着下唇。 他啜了又啜,绿云的奶头已发硬起来,她面上都是油光。 她的肥屁股不断磨,压着端木梁的东西,不断蠕动,他的东西已微微发硬。 绿云感到揩在她牝户上的器官,是十分粗大的。她忍不住就去解他的裤带, 然後把手伸了进去。 「姓孙的老头子有没有我的劲?」端木梁抬起头,在她的耳边轻问。 「噢……啊……」绿云闭着眼,不断的摇头∶「你不要再啜……来啊……」 她大力的一口咬落他肩膀上。 「自己脱裤子!」端木梁捉狭地说∶「哈!你果然是有名的骚货,孙作秀有 精力喂饱你吗?」 绿云解开自己的裤头,那条红袍褪了下来。她露出微凸的小腹,他低头 就看到一大片黑茸茸的毛发! 「大爷还没够火候……」他示意她侧身跪下∶「给我用口……」他扯下裤子, 将腿搁在她肩上。 绿云见过男人的东西不少,她双手一掬,将那根东西,连两粒小卵,用玉手 摸着。 「是不是好东西?」端木梁扯着她的头发。 绿云一边点头,一边张开小嘴吮……她的嘴不大,塞了一半就胀住了, 绿云将脸贴到他小腹上轻轻吹着,又伸出小舌,去撩那红彤彤的「头」。 「啊!」他呻吟了一声∶「这婆娘这麽讨人欢喜,怪不得孙作秀这老贼要娶 你!」 努力抬轿的八个轿夫,当然不知内里春光,连护送的孙郎亦不知「继妈」 在轿内服侍另一值男人! 端木梁的东西很快就发硬,撑得她小嘴满满的,口涎从嘴角淌下。 「来,坐上来!」他又扯她梳得整齐的秀发。 绿云已急不及待,她面向着他,就坐了下去。 「啊……呀……」她不自觉的呻吟起来。 他的东西全插进那湿滑滑、黑茸茸的「小口」内,而且直透进去,只剩下两 粒小卵在她的臀部下。 「大姑娘,坐定一点好不好?」抬轿的轿夫觉得轿子有点摇∶「路是崎岖一 点。」 「啊……好……」绿云搂着他的颈,将乳房贴向端木梁的脸,不住的揩来揩 去∶「来,吻一下!」 她的姣荡表露无遗! 那两颗发硬的乳头,擦过他的面颊、鼻尖,他忍不住一口就咬着。 「啊……啊……」绿云忍不住大声呻吟。 一个媒婆走近花轿∶「大姑娘,你不舒服?」 绿云只是紧搂着端木梁,不住用屁股往下顿∶「我……舒服……不……不舒 服……」 媒婆知道有异,她快步走前∶「孙大官人,轿内有点不妥!」 孙郎面色一变∶「停轿!」他跳下马,走到队门中间。 花轿仍在幌动着。 「开轿门!」孙郎悄悄的向轿夫示意。 就在两个轿夫要拉开那薄薄的木门时,突然「砰」的一声,花轿顶部飞脱, 一个黑衣青年搂着一个裸体少女,从轿顶跃出。 他的轻功很好,踩过几个轿夫的头,借力就跳上孙郎的马,黑衣青年在马屁 股打了一掌,那马受惊,往前就奔。 这下变化甚快,孙郎及随从来不及拔武器,那马已奔出十馀丈。 轿夫只见轿内有把匕首钉住了一张纸∶「妾我借去,用罢即还,请候三日,